温印恼火,总觉得离露馅儿不远了。
她不想再提娄长空的事,但每次李裕一提就没完。
李裕又道,“是不是,外祖母不喜欢他?”
李裕能想到的,就只有外祖母不喜欢娄长空这一条,就像父皇不喜欢李坦一样。
他也不知道缘由。
但如果娄家已经没有旁的子女,外祖母就娄长空这么一个孙子,外祖母再不喜欢,也只能将家业交到娄长空手中。
许是这个缘故?
“我没问过,外祖母同我提起他的时候也不多。”温印只想赶紧翻篇。
李裕揪着,“你们都在定州,外祖母生病,都陪在左右,你们不熟?”
温印只能硬着头皮解释,“娄家生意上的事一直很忙,娄长空都在打理生意,能见到的时候很少,我大多时候都在陪外祖母。”
温印话音未落,李裕轻声道,“你不是同他一道去过南顺?”
温印:“!!!”
“谁告诉你的……”忽得,温印不说话了,能同李裕说漏嘴的还能有谁,只有安润那张嘴。
李裕见她这幅模样,应当也已经猜到。
李裕一面拎着花灯,一面凑近,“温印,你要不要好好想想,你和娄长空一道去南顺做什么?”
温印:“……”
她,她有什么好想的。
李裕酸溜溜道,“快到定州了,可以见见娄长空何方神圣了。”
温印叹道,“他去苍月做生意了。”
“哦,也好,最好去十万八千里外做生意。”李裕感叹。
温印:“……”
但温印明显觉察他心情好了许多,他哪里是想见娄长空,他是巴不得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