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陆冠安是在京中认识,所以隔着面纱能认出她来,也不排除知晓她同李裕一处来了定州城,见到禁军,便知晓是她的缘故。
总归,摘下面纱,又慢慢脱了衣裳,挂在屏风处,这才发现原来不止外裙湿了,里衬也湿了,她原本就怕冷,不由喷嚏一声,方才一路想着陆冠安和娄长空的事没怎么留意,眼下才反应过来,有些凉了。
李裕温声入内,“没事吧。”
她刚好脱了中衣,就剩了肚兜在,李裕刚好看到光滑如玉的后背,还有蝴蝶骨。
温印没想到他会过来,连忙伸手取了衣裳大致披上。
李裕愣了愣,温和道,“我去外面等。”
温印轻舒一口气,昨晚之后,李裕好像同她亲密了很多,听语气,也没有旁的。
很快,李裕的声音在屏风后响起,“没事吧?”
他是担心她,他知晓她怕冷。
“没事,就是刚见到里面的衣裳也湿了,没留意,有些凉。”温印如实道。
李裕轻声,“刚才听屋中的侍婢说,鲁伯早前让人在耳房备了水,正好宝燕的衣裳还没取来,你先去耳房沐浴,别着凉了,衣裳来了我让宝燕送进来。”
“嗯。”温印轻嗯一声。
“我就在屋中,有事唤我一声。”李裕的脚步声往外。
温印才又松了口气。
屏风后可以直接去耳房,温印披着衣裳去了耳房后。
李裕虽然有时会闹腾,但大抵从不在这些事情让她难做,李裕说在屋中,就不会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