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少东家。”温印是没想到,张许可这处帮了这么大的忙,这趟来源和这处收获这么大。
张许可笑,“没事,就觉得同娄老板对路,日后有事,招呼一声。”
……
张许可的话里话外,温印其实已经确认了不少事情。
阮家起家,源于一笔横财。
她想到舅舅带去了银票,还有赊下的账。
张许可还说起,他们张家也觉得奇怪,怎么阮家初次做生意,就能吃的下这么大的马匹生意。
温印更确认,不是阮家吃得下,而是马匹生意是早前舅舅谈好的,但因为涉及到东陵和巴尔,旁人根本不知道来的不是舅舅,还以为是舅舅换了个名头同他们交易,因为字据,信物都在。
温印越来越觉得,你舅舅的死,真相更近了。
而且,张许可的话还验证了她早前的想法,阮家从早前就有京中的关系做屏障,那个时候,阮家还没同陆家结亲。
如果那时候李坦还小,那同阮家接触的人,只有一个——李坦的外祖父。
温印觉得事情更扑朔迷离了些。
抵达沧州,已差不多是二月初的事。
温印根据张许可所说的,去寻了叫柳波的人,柳波早前曾是阮家发迹前的邻居,听说是张许可的人,才肯同温印说起,“阮家上下那时候都游手好闲的,忽然之间便有银子了,还做起了生意,那时候我们都意外,他们连大字都不识几个,账也不会算,这生意怎么能做啊?我们都以为是在吹牛,但人家真做起来了!”
温印皱眉,不识字,不会算账,但短时间内却经营起来了?
温印摇头,不可能。
就算有舅舅早前那单的基础在,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就融会贯通。
她早前以为阮家至少是懂些门路的人家,这么看,全然不是?
这其中蹊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