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了,连她都信了,更何况鲁一直和旁的禁军……
尤其是面朝茗山的纵身一跃,太有画面感。
她都相信李裕被逼得走投无路,更何况旁人?
温印轻叹,继续问,“然后呢?你告诉我,我想听。”
她没同他在一处,但她猜得到当时的惊心动魄,一发千钧,她也想亲口听他说起过去一年的经历,弥补心中的遗憾。
李裕从善如流,温和道来,“后来宋时遇带人引开鲁一直的人,而鲁一直在以为我跳崖之后就着急回定州城找贵平复命,我反而安稳同江之礼和洛铭跃汇合在一处了,等后来宋时遇带人折回,我们就顺利同东山郡王照面,而后去了南洲投奔汪云峰,汪将军。他就是父皇留给我的底牌。南洲驻军的实际驻军数量,远多于记录在册的数量,这是父皇放在南洲的私兵,所以,父皇对汪云峰绝对信任,我手上有父皇的信物,汪将军在替我做事。”
温印也终于知晓这一年来,他去了那里。
只是,温印看他,“原来你在南洲。”
李裕也看她,“南洲怎么了?”
温印在他怀中蹭了蹭,“这一年里,我也去过南洲一次……”
李裕脸色有些不自然,也尽量敛了声音里的妒意,“你同娄长空去的?”
昨日到眼下,他满脑子都是同温印在一处,全然将娄长空的事情忘在了脑后,刚才忽然听她说起去了南洲,他忽得吃味。
温印怔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