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裕果真继续,“李恒!你做得所有这些事情,你替丁卯想过吗!你想过他会怎么样吗!”
这句话似是触到李恒心底深处,李恒不由自主反驳,“我怎么没想过他!我怎么会不想他!就是因为他出生,我才看到希望,但我看到绝望!我不想让他像我一样活着,我不想让他成为我一样的病秧子,活死人,掰着枝头过日子,做个皇室中最无关痛痒的人!想让他堂堂正正活着!我想让他挺起胸膛做人!我没有的,我都要给他,我要让他出人头地!我要让他等上皇位!我要……”
“他才多大!”李裕打断!
李恒愣住。
暴雨如柱下,李裕字字句句都如同这惊雷与暴雨一般,当头棒喝着,“我问你李裕,他才多大!他想要这个皇位吗?是他想,还是你想?!”
李--------------/依一y?华/恒好似被人无情解开面纱,还在羞愤得遮掩着,“我想!我想又怎么了!我想他出人头地,我想他登基,我想他不像他父亲一样,怎么了!”
李恒恼意。
李裕驳斥,“你是想他做皇帝,还是你想自己做!你真是以他为理由,还是你自己要一个理由,所以拿丁卯当理由!”
李恒恼羞成怒,“你胡说!”
李恒眼底通红,也剧烈喘息着,整个人都在打着抖,情绪剧烈波动着。
李裕再度迈步上前,“就算你成功了,我死了,李坦死了,你不清楚你自己身子什么模样,你把自己和丁卯推到风口浪尖,想过你给丁卯留了一个什么烂摊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