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一样,需要的办法和人选也不一样。
而他身边的人,大都知晓丁卯的身份,丁卯留在世家也不妥。就算他会护着丁卯,但有心人总会利用,届时骑虎难下……
他只能再想想。
李裕轻叹。
温印回来,天色已经很晚。
“睡了吗?”温印上前看丁卯,洗了澡,脸都白了一个程度。
“睡了。”李裕应道。
“怎么样了?”温印一面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一面问起。
李裕颔首,“很听话,喝了药,洗了澡,很快就睡了。药性在,烧退了,但半夜应当还会再烧,眼下睡得很好。”
“烧退了就好,估计才用药,还会反复两日。”温印记得龙凤胎总是如此,丁卯应当也是。
温印见他眸间还未有轻松之色,温印轻声宽慰,“放心吧,大夫说没事多半就是没事,龙凤胎小时候也经常生病,我们照顾仔细些就是。”
李裕看她,“阿茵,我有事同你商量。”
温印也看他,“丁卯的事?”
李裕意外,“猜到了?”
温印轻嗯。
温印给丁卯重新掖好被角,两人到屏风后的小榻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