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榆钱分明还没看懂脸色,更凑近了些, “断袖就是……”
柏靳无可奈何,淡声道, “再胡说, 你就出去。”
柏靳重新低头, 开始看手中的折子。
榆钱一脸苦大仇深,“我真没胡说,殿下,他俩就是!他俩一直这样,呆同一个马车,夜里也在一个屋中。”
柏靳皱眉看他,“以后你别同我一个马车, 也别在外阁间守着。”
榆钱:“……”
柏靳无语。
榆钱无计可施,只得凑近,煞有其事得认真解释道, “不是, 殿下,我是听说听说李裕的夫人一直陪着他,在他最难的一段时候, 一直都在, 但临到他逃出李坦视线的最后关头, 他夫人没逃出来,被烧死在大火中。我听说有些人受了这种刺激,一时接受不了,就发生了变化……娄长空是他夫人的表兄,兴许两人生得挂像,估计就这么……”
柏靳没说话,没看他,甚至,像刚才都没听的模样。
榆钱无计,“我说真的,殿下。”
“出去。”柏靳一面看着折子,口中轻描淡写,连多余的语气都没有。
“殿下……”榆钱挠头,他说的都是真的呀,他还不信。
柏靳轻声道,“我让你一路跟着李裕,盯着些,你就胡乱告诉我一通这些乱七八糟的?”
榆钱:“……”
榆钱愣住,心想不是你自己问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