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说,她就是去送珺王一程,没有其他的意思,可父亲怎么会信,拿藤条抽了她几鞭,也愣是不出一声。”
“我的女儿,我的棠棠,从前就个开心果,如今怎么变成这样了。”
凤微月听着也难过。
到了白家后,走近时,就见白家的大堂内。
白纪棠跪在地上,白学士的手里还拿着藤条,指着她,“我看你那些年读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那墨凡珺是什么人?那可是天下的罪人!你非但不想着远离这样的人,还上赶着去见他,你是嫌我们白家所有人的命都太长了是吗?”
“我两朝为官,一心效忠胤北朝,到头来全败在你手里了!”
“我今日非打死你这个小畜生不可!”
白学士越说越气,手里的藤条挥起,又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白纪棠的后背。
白纪棠差点栽倒在地,但还是极力忍着,低着头一言不发。
“父亲!”
云氏心疼白纪棠,上前,跪在了白学士的腿边。
白学士一抬眼,见凤微月也来了。
“微月,纪棠这些事情,你知不知情?”白学士语气不悦的道。
白纪棠一听白学士责怪到了凤微月的身上,忙说,“爷爷,这不关表姐的事情,我已经放弃珺王殿下了,今日我真的只是没忍住,想去送他一程而已。”
“你还有脸说?!你要是没存别的心思,你去一个罪臣那里做什么?”白学士怎么也听不进了。
凤微月也是蛮头大的。
虽说皇上都已经成全了墨凡珺和棠棠,可白家这一关,却不能轻易能过的。
“唉,老爷,万一棠棠真的只是去送行的呢?”白老夫人心疼孙女,刚刚挨了那么多鞭,一定要留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