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婳怔了怔,心说那书袋的带子就是他划断的呀,怎么想也不是解围,最多是出于愧疚罢了。
但既然已经认定他不是故意的,李清婳不打算把这事跟赖舒玉提了。
“你别胡说。”李清婳摇摇头,“表哥一定不喜欢我跟别的公子有来往的。”
赖舒玉一脸无奈,觉得跟她说不通。
她眼里就只有表哥。
“对了,今天你身后这一位不来,早早就来跟夫子告过假了。”赖舒玉呵呵笑道:“她们啊,算是白打扮了。”
不来了?李清婳莫名有点高兴。这个人喜怒无常,还是不来的好些。
扭头,看见他的书还在桌案上。
回家不用温书的吗?李清婳有点佩服。可见这人学问有多好。
不过,今天夫子说,要讲的是礼记里面最难的一页。
她设身处地地想了想,要是自己因为告假而没听见礼记这一页,肯定急坏了。
于是,李清婳轻轻抿唇,从书袋里额外拿出两张纸。
两堂课过后,李清婳领着燕儿回了李府。难得赶上父亲休沐,正跟母亲在正厅说话,她便笑着进去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