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吱吱这一路上长高了些,身段也与在如意楼时不大一样,毫无疑问,她正在长身子。
就是一个小姑娘啊。
不过,沈勋很快就忽略自己是在欺压一个弱质女流。
黑漆雕海棠花千工大床晃动了几下。
沈勋大抵知道,接下来苏吱吱一定又会哭,他还发现,王府的婢女服饰很方便他行事,低领样式很适合苏吱吱的身段。
“一会不准哭。”
苏吱吱明白贵主的意思,她咬着唇,侧过脸去。
果然呐,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她能反抗么?
无疑是不能的。
沈勋不满意苏吱吱的这个态度,掰正了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也不怕咬坏了!”
他随手扯下浅碧色小衣,堵住了苏吱吱的嘴。
哭声会扰他心烦。
这个时候,沈勋也想放/纵自己。
他也只有这一刻才能真真正正做他自己。
……
一番“调/风/弄/月”,沈勋胳膊上青筋凸起,一滴滴汗珠冒了出来。
清寡了数日,今日无疑/持/久。
沈勋此前从不会多言,今日尚未结束之前却有了兴致说话,“真是个妖精!在扬州如意楼学的?嗯?”
苏吱吱无言以对,更是张不了口,“……”她甚么也没做呀。
不知过了多久,苏吱吱沉沉昏睡。
沈勋到了最后才意识到自己又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