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把沈勋叫到书房说话,“今夜之事,你也太沉不住气了!你火烧东城空粮仓是为了什么?拉户部那几人下台?”
沈勋未做解释。
“父王,今夜是儿子大意了。”
宸王知道他深沉稳重,可就怕他过于城府,迟早有一日会搭进去。
“你……哎!你好自为之,命只有一条,你非要豁出去之前,先想想到底值不值!为父把你养这么大,不是让你去报仇的!”
相较之宸王的失控,沈勋脸上没什么表情,“是,父王。”
宸王又是一阵悠悠长叹,他此刻才意识到沈勋额头已经溢出薄汗,似乎长时间隐忍痛苦。
这小子倒是厉害,完全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宸王到底是不忍心继续训斥了,摆摆手,“罢了,回去歇着吧,这阵子莫要再做任何冒进之事。”
“是,父王。”
沈勋从上房回到紫竹苑。
苏吱吱就在庭院中静等。
沈勋愣了一下。
这个小傻子,倘若他不归来,她就一直等么?
他从未见过这么傻的人。
苏吱吱走上前,“世子爷,您可算是回来了,身上还疼么?”
沈勋垂眸看她,不知是起了什么心思,眉梢一挑,笑说:“嗯,疼的紧,一会上榻,你好好给本世子/吹/吹。”
苏吱吱,“……”
是她的错觉么?
世子爷好像变得不正经了呢……
一夜相安无事。
翌日一早,苏吱吱早早起榻去小厨房准备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