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两人都是他的孩子。
可苏吱吱到底年幼一些,又是姑娘家,他当然偏向苏吱吱。偏心一点,没毛病!
宸王目光不善的看向沈勋,“你在做甚么?放开她!”
沈勋,“……”
苏吱吱推开沈勋,一副备受欺负的模样,小手捂着唇,跑了出去。
宸王目光尾随,立刻对门外的随从使了眼色,暗示随从护送苏吱吱。
这厢,沈勋觉得不对劲。
宸王也同样觉得不对劲。
宸王看向自己的儿子,“你为何要纠缠她?你们此前认识?”
沈勋也问道:“父王,你又为何跟踪她?还护着她?她就是我那个弄丢的小通房。”
宸王,“……!!!”
沈勋的小通房是从扬州买来的,那这孩子……
宸王脑子轰然一炸,双腿发软,与此同时,心脏像是被人捏住,又狠狠挤压。
这种心绞痛在二十一年前丧子时已经历过一次。
有些事即便不问清楚,答应已经昭然若揭。
宸王头昏目眩,一手扶住了门扉,看向沈勋时,只觉得他再也不是自己最器重的儿子了。
臭小子,就是个禽/兽!
宸王右手食指指向沈勋,“你、你……你不可再欺她!既是如此,为父替你将王府修葺一二,你准备好大婚!”
沈勋,“……父王,罗大小姐未必愿意嫁我,罗首辅也未必同意,你这就要开始休憩府邸?为何?”
沈勋何许人也,岂会看不出宸王很不对劲。
宸王没答话,只是眸光怒视,似是百般纠结。
沈勋倒是淡定从容,“父王,你了解我,我若是去查一件事,定能查出来。你为何这般紧张那小女子?”
沈勋一心扑在仕途,对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并不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