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吱吱乏了, 神色蔫巴,对沈勋说,“沈世子,昨日有劳了,你可以走了。”
沈勋,“……”
用完了他,就直接弃之?
过河拆桥这一套,她倒是像极了苏长青。
这时,洛韶儿从铺子里小跑出来,苏吱吱撩开车帘,对她莞尔一笑,眸光明亮,虽是瞧这有些柔弱无力,但气色极好,比晨间刚刚绽放的娇花还要明艳几分。
洛韶儿见女儿无恙,一个冷眼看向沈勋,“沈世子,我这里要开门做生意,你碍道了。”明摆着逐客。
沈勋,“……”
他无从替自己辩解什么,态度谦逊恭敬,作揖告辞,“夫人,那吱吱就交给您了。”
洛韶儿索性直接无视了沈勋,上前搀扶女儿下马车。
苏吱吱脸上的笑意让洛韶儿稍稍心安。
这孩子比她心大啊。
母女两人进屋,沈勋干愣了一下,连口水也没喝上,他调转马头离开,眼角的余光瞥见街道两侧好几个探子。
沈勋收敛神色,踢了马腹,往西城方向而去。
这厢,洛韶儿把女儿带到后堂,仔仔细细询问她的身子状况。
苏吱吱见瞒不过,老实交代了。
“娘亲,这次是我太大意,再不会有第二次,你莫要伤心。再者……我、我也不算吃亏,那小倌甚是俊朗,我日后会养数名小倌也说不定。”
重活一世了,她可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听了苏吱吱一番话之后,洛韶儿僵愣住了。
女儿确定昨晚替她解毒的人,是南风馆的小倌?
这孩子,怕不是被沈勋给忽悠了吧?
洛韶儿看得真切,沈勋的视线每回落在女儿身上,都仿佛是粘住了。
洛韶儿思及一事,正要问出口,苏吱吱却猜出她的顾虑,先一步道:“娘亲,我服用过避子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