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勋喉结滚了滚,走上前,兀自饮了口凉茶,这便面无他色对王权挥手。
王权将一只麻袋拖了过来,里面有人正吱吱呜呜,似是被堵住了嘴,说不出话来。
苏吱吱水眸清冽,清冷极了,不怒不怨,“把她放出来。”
王权很听话,直接打开麻袋绳索,张心兰发髻凌乱,嘴里塞了一团布料,她看清屋内几人,神色惶恐至极,人是跪趴在地面的。
苏吱吱很淡然的问了一句,“你是受谁指使?”
她与张心兰无冤无仇,更是没有任何利益冲突。
一个张家庶女,与她也不可能存在任何竞争关系。
王权很配合苏吱吱,取下了张心兰嘴里的布团,随即拔剑,以示威胁。
苏吱吱对王权莞尔一笑。赞同他的做法。
王权抿唇,眉梢似有笑意。
沈勋,“……”
这个小女子与他身边的人,倒是都能融洽相处!
张心兰吓傻了。
她自是认得沈勋。
玄镜司指挥使,一个可先斩后奏之人。
她的确做了亏心事,但也是被迫无奈,张心兰连连摇头,几乎要哭出来了,“我、我不能说啊!苏姑娘,是我对不住你,看在你并没有出事的份上,你放过我吧。”
并没有出事?
说得倒是轻巧!
倘若她没有经历过上辈子,又倘若她不是在扬州如意楼生活过十五年,早就将清白之事看透,她只怕已经投河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