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勋的目光一直时不时看向她,还发现苏家几个郎君也在偷窥她。
哼, 整个苏府,除却苏长青夫妇之外,就没几个好人了!
沈勋面色阴沉到了极致, 愈发生人勿近。
苏长青对吴刚的态度一般,到底是曾经倾慕过自己妻子的男子,苏长青哪可能真心实意呢。把吴刚邀请过来吃席,已经是他最大的诚意。
三人在亭台下喝茶,皆是闷葫芦, 一时间甚是沉默。
苏府今日请了戏班子。
女眷那边正熙熙攘攘。
沈勋眼角的余光瞥见苏府的几个郎君有意挨近苏吱吱。
他眸色一沉, 对苏长青没好气道:“按着辈分, 你们苏家那几个小子,应该喊吱吱一声姑母吧,哪有侄儿这么粘着姑母, 成何体统?!”
沈勋仿佛很是质疑苏家的家教。
苏长青放眼望过去,反反复复看了好几眼,才发现苏家几个年轻郎君的确挨近了苏吱吱。
苏长青拧眉, 道了一句,“师弟,你眼力倒是极好。至于苏家家教之事,我自会留意, 不劳你操心。”
沈勋呵了一声, 端起茶盏, 他仿佛喝的不是茶,而是怨气。
吴刚这时也提醒了一句,“贵府家教的确需得好好整治一番。”
苏长青,“……”
还有完没完?!
你二位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不过话说回来,吱吱那丫头是招惹人,他得把苏家那几个小子弄到军营去,把他们几个往死里训练,他们也就能老老实实了。
盛暑烦闷。
女眷们听了一会戏曲儿,就到后花园的荷花塘水榭附近纳凉。
今年非但酷热,竟也没什么雨水。
荷花塘都快要见底儿了,站在岸边就能瞧见水底的鱼儿和砂石。
苏家待字闺中的姑娘还有好几个,按着辈分,也得喊苏吱吱为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