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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耗些时间,但总比没法子强。

霍酒词欣喜地朝画眉望去,她那位置更方便找柴火,可她又想,画眉什么都不会,指望她不如指望自己。

一旦想出法子,霍酒词便不再犹豫,使劲往木榻边挪。双手双脚被绑,难以借力,她挪得很是费力。

画眉低着头,只管自己伤心难过,瞧也没瞧霍酒词。

眼见自己挪到边沿了,霍酒词用力一滚,整个人从木板上翻了下来,摔在一片杂乱的柴火上。

“嘶。”柴火边沿全是尖片,她从木板上滚下来,免不得被扎几处。霍酒词咬牙,也顾不得疼痛,心急如焚地在柴火上摸索。

不知从何时起,画眉止住了哭声,她可怜兮兮地望着霍酒词,央求道:“少夫人,奴婢求你,千万别抛下奴婢。”

霍酒词没搭理她,突然,她摸着一根较为锋利的柴火,使劲翻转手腕,用柴火的切面去磨绳索,“停了做什么,继续哭。”

“啊,是,是。”画眉忙不迭点头,断断续续地哭了起来。

手腕一直翻着,长时间使劲更疼,霍酒词深吸几口气,一下一下地磨,绳索捆地紧,霍酒词越使劲儿,磨破的皮肤也越多。

磨了将近一个时辰,她才将绳索磨断。霍酒词心头大喜,飞快将捆在脚上的麻绳解开。

第26章 虚情假意

“少夫人。”担心霍酒词丢下她,画眉扯着嗓子又喊了一句。

“嘘。”霍酒词拧起眉心,示意画眉小声些。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俯身为画眉解开绳索。

窗户封锁,霍酒词按着门框往外推去,谁料房门也上了锁,怪不得没人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