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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她承认,羡鸯立时为自己鸣冤,“两位公公,你们都听到了么,她知道!”

胡霁皱眉,心里头想的却是裴知逸的事。可惜殿下不在,不然,真该让殿下来认认人。

“回公公,民女知道树蜡的事,可民女也曾将此事告知过羡鸯姑娘。”霍酒词肃容道,说得真像有那么回事,说完又自责道:“想来是那日民女不舒服,话说得轻了,且布庄里人也多,所以羡鸯姑娘没听着。”

话间,她暗自瞅了一眼羡鸯。还记得话本里头,夕鹭被打断腿的那晚,是羡鸯说夕鹭听岔了缥碧的话。

今日她一报还一报。

“没有!”见状,羡鸯更为大声地喊道:“没有,她没有同我说过!两位公公,民女可以发誓!”

米公公嗤了一声,不屑道:“发誓顶什么用。”

胡霁兀自站着,没出声,似在想事。

“对了。”像是想起了什么,霍酒词关切道:“民女方才过来,听街坊邻居说,前些日子布庄里卖进宫的布匹害得几位裁缝师傅起了疹子,两位公公,他们还好么?”

她问起,胡霁这才开口,“发现得早,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所以杂家没打算重罚你们布庄。”

“那便好。”霍酒词松了口气,果断跪下身,恳求道:“羡鸯姑娘只是没听着民女的话,并非故意为之,说来也是民女之过,还请两位公公放过她,桃夭布庄一定以买价双倍银子赔偿,至于宫里的几位受害人,布庄也愿意赔偿。”

她心里很清楚,若不将赔偿先按在布庄头上,到时王约素一定全推给羡鸯。

“你!”霍酒词来这一出,羡鸯直接哑口。这会儿,她又弄不清霍酒词的目的了。

外头,议论声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