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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何不要他帮忙,有他帮忙,她会事半功倍。

裴知逸落寞地躺到榻上,取下腰间的蛊铃放在眼前,用手指拨动,“叮叮当当”,他望着蛊铃上头的花纹出神,再次回忆起他们的短暂初见。

翌日,关于桃夭布庄卖出有毒布匹一事终于盖章定论,刑部文书很快便传到了侯府。

除赔偿二十万两外,布庄还得赔偿一万两误事钱;其次,羡鸯得在牢里待个半月;第三,布庄失信,和钱庄一道被封半月。

好巧不巧的是,羡鸯上回定的布匹今日到岸了,夏维茗守在码头左等右等,半个接货的人影也没看到,他顿觉奇怪,左右一打听才知道桃夭jsg布庄被封的事。

“这事明明是羡鸯惹的,凭什么要我们赔!”王约素一看刑部送来的文书,气得差点扔在地上。

纪从回按住王约素的肩头,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上头说是羡鸯与布庄,并没要我们赔全部。”

“有什么区别?她拿得出二十一万两银子么,怕是一千两都没有,到时还不是我们赔钱。”王约素扶着胀痛的额际,一想到钱庄要出去二十一万两银子,她只觉自己的心都要滴血了,越想越越气,恨不得冲到大牢里掐死羡鸯。

这事确实难办,纪从回说不出其他话,只得说:“钱么,以后还是能赚的,你别看太重了。幸亏刑部没让我们这几日还钱,不然我们一家子都得喝西北风。”

王约素冷哼一声,暗自生气。

“老爷,夫人,外头有人求见,说是织坊的老板。”家丁来报。

“织坊的老板?”王约素与纪从回交换了一下眼神,相互确认,并不认识什么织坊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