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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霍酒词点头。确实,她来帝都一年,还真没听过有人休夫的事,而男子休妻则传了几百年,估计他们的观念都没转变过来,有她开头也好。

俗话说,人jsg逢喜事精神爽,尤其是成婚的喜事。

裴知逸将霍酒词送回东宫,第一件事便是骑马去帝都城最大的茶楼。昨日,他已将霍酒词的事说予几位有名的说书先生,就等他们今日开说。

今日休沐,纪忱早早来了主街道上摆摊,照样是拍卖自己的一幅画,价高者得。近来,他每日都会画一副,但也就第一天挣得最多,后面几天的价格并不高。

果真,霍酒词说得对,有些东西就是少才贵。

一念起霍酒词,他心头的后悔之意便如同石子落入湖水一般,层层荡开,搅得思绪烦乱,连带手也不听使唤了。

他想着霍酒词,手上也跟着画起了霍酒词的模样,毫无知觉。

“纪公子,你这画的不是我们家小姐吧?”丫鬟越看越不对劲儿,忍不住出声提醒。

纪忱回神,一看画像上头的人,急忙撕了画框上的画纸。“贾小姐,对不起,我这便重画一副。”

没一会儿,一群人相互簇拥朝茶楼涌去。

“快走快走,今日笑谈茶楼的说书人要大说特说绥安侯造孽的荒唐事。”

“绥安侯府的荒唐事?真的假的?”

“比黄金还真,街上都传遍了,想听的赶紧收摊,不然一定挤不进茶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