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宋檀,水色肚兜因颈后的绳子还未系好,一下子掉落在她的腰际,呈现出胸前的一片美好,宋檀一把抢过被子遮住身子,烦躁又懊恼地看着赵堰,“你这人怎么这样?一声不吭就掀人被子。”
赵堰捏住被子一角的手停顿半空中,这比半个时辰前的疯狂还让他受不住。
赵堰咽了咽口水,装作很是一本正经地上榻和宋檀躺在一块,“这有什么?反正刚才我都看过了。”
“也摸过了。”宛如对方不够疼,赵堰又再补充了这么一句。
宋檀极不愿回忆之前的种种,顿时蹙起柳眉,扑过去捂住赵堰的嘴,“不许再说话!”
宋檀察觉到赵堰的目光变得晦暗,同时还往下移了移,宋檀也跟着垂头看过去。
因她的这一扑,被褥和肚兜相继滑到身下,此时此刻,她的身子可谓是丝毫不挂。
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宋檀眼眶红起,立马拉起被子躲了进去,气到极处,是说不出话来的,宋檀的眼泪就跟个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无声地啪嗒啪嗒就往下坠去。
从赵堰的这个角度看去,宋檀只有那么可怜了,比没了家还可怜。
但同时,赵堰也无措到极处,他好像,没有做错什么吧,这能怪他吗?能怪他吗?
难不成他错在长了一双眼睛了?
若是宋檀再哭下去,赵堰才是真真要哭了。
“你怎么又哭了?”他好声询问。
“要你管。”宋檀开始来了些骄纵的小脾气,话也不愿和赵堰多说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