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在宛城,他们可是横着走的,他们打不过慕婳,还不能在慕婳前未婚夫身上沾点便宜?
陈彻一下子就被壮汉围住了。
“陈兄另外一条胳膊很难不受伤。”柳三郎遗憾的说道,“今年他无法科举……无法同陈兄在科场一较高下,着实令人遗憾。”
“谁说你们无法一较高下?”慕婳手中捏着两块点心,回眸向柳三郎甜甜一笑,“不是还有我吗?”
“当日在静园,倘若我把打入地下的簪子打入王管家身上,许是就没有今日的事了!”
陈四郎站出来时就想到王管家恼羞成怒下令对自己下狠手。
今年无法科举令陈彻遗憾。
只有科场折魁才能证明他的才华,同时令供养他读书的父母得到旁人的尊重,改善家里清贫,谁说寒门不能崛起?
他从没怀疑过自己定然高中,也坚信他会给亲人们更富足美好的生活。
慕婳被人污蔑,同他没半分的关系。
他只求一份心安,私心上亦不愿被慕婳看轻。
损失三年,是不是值得?
陈四郎不知将来自己会不会后悔,不过此时此刻,他面对围上来的壮汉,平静的说道:“我越发相信往日你们胡作非为,慕小姐毫不知情了。”
他无所畏惧,清澈的眸子溢满对宵小之徒的嘲讽。
闺秀们泪水盈盈,双手放在胸口做祈祷状,天啊,谁来救救陈四郎?
“哎呦,哎呦,哎呦。”
壮汉不是捂着双腿,就是直接倒地不起。
凶恶的家丁壮汉宛若叩拜一般面对陈彻,地上洒落点心的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