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慕婳鞭子的去向不在他身上,直接抽在他媳妇脖子上,啪啪啪,王仁媳妇哀嚎,没有受伤的手一会捂脖子,一会捂脑袋,口中咒骂:“小贱人,你给我等着,等着……”
她只能用言语威胁辱骂慕婳,慕婳轻松的甩动长鞭。
鞭稍宛若蜻蜓点水在王仁媳妇身上起落,每一下都能准确卷飞王仁媳妇带在身上的首饰,卷走一片布料,留下浅浅的鞭痕。
别看鞭痕很浅显,王仁媳妇哀嚎犹如杀猪一般,听得旁人毛骨悚然,一道红痕而已有那么疼吗?
闺秀们更愿意站在慕婳这边,毕竟慕婳甩鞭子的姿势太好看了,似这样的刁奴就该好好整治。
“慕小姐手下留情了。”
“那个老刁奴又在陷害慕小姐。”
“就是,明明没有伤痕,她叫嚷得仿佛要了她命似的。”
成亲生子的媳妇妇人们凑在一起,议论纷纷:“我看她生孩子时都没叫得这般响亮,一看就是虚张声势。”
“还有脸面喊疼?陷害主子的奴才打死都不过分。”
“本就是个奴才,身子倒娇贵了,慕小姐抽掉她的首饰,有几鞭子都没碰到她皮肉,她还疼太假了。”
“以为咱们会帮她对付慕小姐?!”
“做梦去吧。”
换做慕婳抽别人,早有人上前阻止,王仁夫妻就是宛城一霸,做了不少坏事。
慕婳调教自家犯错奴才,自然没人会为一对恶人求情。
王仁媳妇是真疼啊,她想不通,鞭子只是轻轻落下,连红痕都没有,怎就那么疼?
比生孩子疼多了。
越是疼,她越是恨慕婳,在她心头隐隐有点不平,为何一个丫头养的女儿会被永安侯夫人收为义女?
慕婳可以姓慕,可以做侯府小姐。
她的女儿只能做侍奉三小姐的丫头,一辈子翻不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