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打永安侯夫人耳光,慕婳直到此时还显得极是兴奋,同柳三郎绘声绘色说起她在侯府如何的凶残,如何恐吓三小姐,又是如何用似是而非的慕家祖上黑历史威胁永安侯。
“我猜他们一定在疑神疑鬼慕家的祖宗到底得罪了谁,他们夫妻会不会吵起来?别看永安侯夫人能影响永安侯,一旦永安侯认真主事,永安侯夫人根本奈何不了永安侯。”
她没有任何隐瞒的陈诉,听得柳三郎直皱眉。
正常的女孩子不是应该露出受伤的模样,或是让听者觉得她是被亲人伤到极致才反抗的,她才是那个真正受到伤害的人。
柳三郎轻声说道:“不怕我误会?”
毕竟她是打了长辈的耳光,威胁永安侯,就名分上说,他们是她的父母,而木夫人是她的亲生母亲。
慕婳给生母木夫人扣了个红杏出墙帽子,甚至对永安侯把木夫人当奴才时,她反倒火上浇油。
“误会?”慕婳琢磨好一会才明白自己太兴奋,太坦白,她在向伙伴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眸子闪烁:“随便啦,你愿意误会就误会好了。”
柳三郎鯁了一下,她不怕他误会,因为他不重要,对慕婳来说根本不重要!
这项认知,令他心头燃烧着一团火。
然而他又能对慕婳做什么?
什么都不能做!
只能任由他心头这把火越烧越旺。
柳三郎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把盒子向慕婳抛扔过去,慕婳轻而易举的接下来,闻起来是外伤药?
“仔细上药,女孩子的身上不该留下伤痕。”
“你从哪里得来的外伤药?”
看起来外伤药挺高级的,慕婳不觉得一般人能有这样品质的外伤药。
“伯父送的。”柳三郎随意回了一句,目光从慕婳手上的伤口移开。
木夫人么?!
单说木瑾雇佣地痞流氓来围堵他,足以让木家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