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婳声音清冷,求饶的妇人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除了磕头外,再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我杀人了,还有好几个人证。”慕婳居高临下看着木瑾,“你不去报官吗?”
“我……我……”
木瑾磕磕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想要在慕婳面前强硬一点,可倒在他面前的七窍流血的尸体,打消了他所有的反抗念头。
“我是木家独子,是你亲哥哥。”木瑾见到慕婳向自己走进,身体颤抖向后爬去,“爹娘还指望着我养老……慕婳……你不能……”
慕婳淡淡的笑道:“为父母着想,我觉得还是早早替木家清理门户比较妥当。你方才说是我惹三小姐伤心,不知我把你送去西北当军妓,三小姐会不会替你掉一颗眼泪。”
“三妹妹?”木瑾仿佛一下子有了气力,“你怎么不明白,慕婳,倘若你乖乖的,不去同三妹妹争,我还是可以原谅你的,娘也会善待你。”
“乖顺得任由你们羞辱?费心心思讨好,只能得到三小姐不要的一点点怜爱?以前我许是会在意,然而如今,看清楚你们之后,我很庆幸,庆幸你们不在意我!同你的名字同在一份族谱上,是我毕生之耻!”
“慕小姐……”
一直坐在一旁的阴柔男子开口,“且慢动手,木师兄身上有功名,江湖人士手上都不干净,你杀了也就杀了,可你若是对木师兄动手,就是同我师门为敌了,何况大秦律例,击杀有功名的读书人是要被凌迟的,况且你和木师兄到底是血亲,无论是何原因杀兄都是忤逆重罪。”
他缓缓合上扇子,警告慕婳,“你该考虑后果。”
一边阴沉的男人面色很是不悦,虽是震惊慕婳的手段,但他们也有依仗,师门就是他们最大的靠山,每次在外行走,只要提起程门来,官员总会对他们很恭敬。
“同她废话做什么?我就不信她能逃出去。”
阴沉男人把茶杯重重扔到地上,“我早就说过他们不顶用,还是要用我们的人。”
从房梁上跃下五六个少年,呈扇面包围住慕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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