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婳紧了紧手中的袋子,直视他黑亮深邃的眸子,轻声说道:“很开心。”
她以前也曾纵马狂歌,也曾同袍子兄弟痛饮,欣喜于德胜的喜悦,不能说今日是她两世为人开心的日子,但柳三郎带着她去的地方,那份源自心底的感动,她一辈子都无法忘怀。
柳三郎的手指点在慕婳的眉心处,“我也很开心,从未有过的开心。”
“……你……”
慕婳抓住转身的柳三郎胳膊,轻声道:“真不用我帮你?”
柳三郎看着她紧扣着自己衣服的手指,指甲光润粉嫩,没有涂抹凤仙花的鲜艳色彩,她的指甲好似染着桃花一般,“把我关进去容易,想让我心甘情愿出来,就不是他们能做主了。”
这话听着霸气,仔细一想,却是有着说不尽的槽点。
慕婳问道:“你还要在牢房里待一辈子不成?任谁被释放,不管是不是被冤枉,总会先出来再算账,你倒好竟然不想出来了,想在牢房里把仇都报了?”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足以让大理寺的官员听个一清二楚,这句话足够让他们掂量一二,起码在牢房里别对柳三郎动歪门邪道的心思。
慕婳目光在他们身上扫过,莫名的他们感到一股难言的警告,纷纷弯下腰去,不敢同郡主对视。
“我还有好多想去而没有去过的地方,我们可以结伴同游。”
这已是她能说出的极限了,慕婳最后看了他一眼,牵着马缰绳迈进侯府,“拙谨,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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