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郎抿了抿嘴唇,在慕婳手心处轻捏了一把。
他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魏王,本就觉得自己儿子夫纲不振的魏王捂着额头,不忍看他们的‘交流’,乾坤颠倒了啊,向来不都是男子霸气宣称她是自己的女人,女孩子娇羞挠男人的掌心?
慕婳给柳三郎一个别闹的眼神,再次转向柳娘子,“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你若毁了三郎,本郡主就杀了你所有的儿子!”
话语虽轻,但是无比的认真。
警告杀气扑面而来,柳娘子靠在柳二郎身上汲取一丝丝的暖意,然嘴唇止不住的颤抖,语不成调:“你竟敢威胁我。”
“威胁?不,我从不威胁人。”慕婳眨动真诚的眸子,“我向来只陈诉事实,言语威胁远不如拳头有用,把他给本郡主丢进来。”
,柳大郎直接从门外扔回客厅,摔了个狗啃屎,狼狈极了。
门口站着四名侍卫,冷漠严肃,浑身宛若石头堆积,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有安乐郡主的命令能唤醒他们。
慕婳脚尖一挑,落地的鸡毛掸子飞到空中,伸手轻而易举握在手中,“方才我数了一下,你一共打三郎十下,那我就打他二十下好了,毕竟我这人睚眦必报,还是成倍的报复。”
“柳夫人不理解的话,可以去牢房看看沐国公夫人母子。”
慕婳掂量鸡毛掸子,仿佛寻思这玩应怎么用,“慕三小姐也要记清楚,你得罪我几次,你回去记得同永安侯夫人说一下,省得她凄凄惨惨时,还弄不明白得罪谁,我报复她就少了许多的乐趣。”
话毕,鸡毛掸子狠狠抽在柳大郎身上,柳大郎很有骨气的闷哼一声,脸庞已是煞白,柳娘子叫得比挨抽的柳大郎还凄惨,“啊,你,你……”
慕婳看了看手中的鸡毛掸子,歉意般说道:“第一次用鸡毛掸子抽人,手法有点生,下一次……下一次柳大郎也别忍着,你不是能言善辩,不是想让三郎把皇上让给你,不是觉得魏王该最疼你这个长子,不是在你娘面前诋毁三郎,不是想夺走三郎的一切?”
随着一个个问题,鸡毛掸子飞舞,单论抽人的美感,慕婳比柳娘子更胜一筹,当然慕婳下手也更狠,每一下都抽在柳大郎最软肋上,慕婳是揍人的行家。
柳大郎骨气很硬,客厅中还有魏王,他不能示弱丢了尊严,身体难以承受的疼痛让他的坚持显得那么脆弱,最终他的本能战胜理智,嗷呜嗷呜的还疼,在地上打滚意图躲避密不透风的鸡毛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