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说了什么吗?不就是夸奖外甥几句?”
长公主俏皮眨了眨眼睛,披上一件裙摆垂地长袍,推门而出,即便有一些不如意,女学总算是办起来了,皇兄说过万事开头难,今日就让她开个好头!
她对先生们的退让妥协并非没有脾气,甚至她可以在慕婳考试上对先生们做出让步,毕竟她了解慕婳不在意女状元的虚名。
所有阻止慕婳的人都小看慕婳的胸襟和气魄。
她们以自己的眼界去想慕婳,却不知慕婳实实在在是想提升女子的地位,甚至不计较自己的一些损失。
长公主深深吸了一口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我似她这个年岁时,还痴迷于名利权力,还在为父皇偏爱而沾沾自喜,在为远远超过姐妹们的地位而倨傲,婳婳却已经”
“公主。”
“已经把最优秀的赢澈牢牢攥在手中,她们根本就不明白婳婳已经得到最好的一切,一个女状元?不过是鸡肋罢了。”
“三公子也做了一些安排,您和郡主认为是鸡肋不屑于顾,三公子却是即便郡主看不上的鸡肋,也不会轻易被旁人算计了去。”
长公主不满瞥了一眼一直跟着身边的少年,啐道:“你知不知实话很降低本公主的气势?”
“属下该死。”
少年面带焦急请罪,嘴角却是微微扬起,他比任何清楚该如何让长公主开心,长公主还是对书院的先生们有些失望的,他们辜负了长公主亲自登门聘请的那份真挚。
“所以说三郎比皇兄更果决,嗯,也更加不择手段,在他眼里婳婳怕是比他的野心和志向更重。对婳婳来说,三郎是个最好的夫婿,对皇兄来说,他引导三郎一心为帝国失败了。”
长公主笑容转淡,摇头道:“皇兄总是说有国才有家,三郎却把家人放在国之上,真是有得紧,不过三郎敢搬来瓦剌圣女,还是对婳婳获胜有信心的,一旦瓦剌圣女强压帝国小姐他未必能承担起婳婳的怒火,其实婳婳才是同皇兄最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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