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说出这番话,臣很意外,慕婳何时在意过您的偏爱疼爱?”
“砰。”
皇上再也忍不住一拳狠狠砸在赢澈肩头,眸子染上一抹杀意,太阳穴凸起,“也就是朕……我现在修身养性,始终记得你,否则单凭你方才那句话,我就……”
“伯父当知道我说得是实话,她对您只有忠诚。”
赢澈握住还落在自己肩头的拳头,“我也不是为慕婳不平,这世上公平的事本就没有,没有您的偏爱,慕婳日子过得没准更轻松,何况我本就嫉妒所有对慕婳有好感的人,因为他们格外重视她,让我需要想更多的办法来证明我才是最爱她的一个人。”
“……”
皇上嘴唇动了动,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陛下,皇宫到了。”
“直接进宫。”
皇上吩咐一声,凑到赢澈眼前,“你同朕一起入宫,朕不准你离开朕一步。”
宫门依次打开,迎来一辆普通至极的马车,赢澈被帝王直接敲晕过去,皇上轻轻点了点昏厥的赢澈,“臭小子竟敢教训朕?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朕吃得盐比你吃得米多,你那点功夫还是朕让徒弟教你的。”
皇上从来就不是病弱的人,他的内劲比慕婳只强不弱!
然而回到寝宫,皇上只来得及交代无庸公公照顾赢澈,他直接瘫在龙塌上,一阵鸡飞狗跳,太医被迅速叫进宫。
皇上病倒的消息很快传遍后宫,太医院的太医直接住进皇宫,来来去去侍奉皇上的奴才都显得心事重重。
不过一日,皇上病重,命不久矣的流言渐渐扩散开去。
此时瓦剌圣女也没有再提同闺秀们比试较量的事,安安静静待在使官中,除了偶尔打听赢澈的消息外,她好似对任何事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