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耳朵动了动佯装没有听清最后一句话,“儿臣此次求见父皇,是为出行一事,儿臣拟定了一个章程,还请父皇御览。”
“不必了,你办事朕放心!”
皇上无比信任的摆手,把出行的所有事宜都推给赵王,包括如何调动近卫,出行路线等等事关皇上安全的事情。
一旦赵王在其中做点手脚,怕是皇上有命出京,无名归来。
寻常事关安全,皇上都要亲自过问且安排的。
赵王越发感到父皇信任自己,回禀道:“儿臣尽量让父皇满意,随行的近卫,儿臣主张不调动神机营,不知父皇……”
“都说了交给你,你不必回朕。”
皇上不耐烦说道:“神机营自然要留守京城重地,近卫亲军你看着安排就是,不必再回禀朕。”
“儿臣遵旨。”
赵王唇边难以掩饰喜悦,他看着安排等同于父皇准许自己把手伸进近卫亲军之中,只要这次出行能顺利,以赵王拉拢人心的手段,他有五成把握能笼络到一批人,这些人在将来都是无比重要和关键的。
“朕想起一事,外人对赢澈……他中会元是如何说的?”皇上脸上闪过一丝恼怒,虽然很快便消失,赵王却是看了个清楚,皇上烦躁般甩了一下袍袖,“朕……丢足了面子,怎么偏偏是他写出惊圣文章?朕已命令慕云他们压下惊圣的言论,他们到现在也没给朕回音,不知外面是否还在议论此事?”
“赢澈就是被朕惯坏了,胆子太大,太过狂妄,连朕的命令都敢公然违抗,偏偏魏王和皇叔他们护着他,为他说尽好话,朕看在所剩不多的兄弟情分上才饶了他,没想到在科举上,又逼着朕点他为状元。”
皇上越说越是激动,在书房中怒气冲冲来回踱步,龙袍甩得猎猎作响,“岂有此理,荒天下之大谬,自古以来哪有尚未入仕的举子敢算计朕,逼迫朕?连臣贼子以及奸佞小人在尚未暴露其野心本性时,都表现得忠心耿耿,温功良善,他可倒好,仗着朕如何都不会要他的性命,算计到头上了,早知他有今日,朕当初……当初就不该救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