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该死,罪该万死,臣不敢为自己辩解,只求皇上能让臣继续跟在您身边,臣当年没能……差一点害死皇上,臣在皇兄陵寝前发过誓言,保护皇上。”
“朕无法再相信你,朕要做得事和对帝国的安排同皇叔所坚持得有所冲突,朕不敢赌,也不愿让皇叔为难,毕竟他也是皇叔看着长大的,相比较朕来说,他同皇叔的感情更深,朕也不怪皇叔偏心,本就是朕强求了。”
“不,皇上并非如此,臣,我……”承平郡王的心头似在滴血,眼眶微红,伸手拽住皇上的龙袍一角,“是我没有保护好您,让您受尽委屈和磨难,我对不住皇兄的托付,皇兄看得比我清楚,他一直相信只有您才是帝国的皇帝!不是他,也不是魏王,从来只有您一个。”
他后悔今日对皇上的冒犯,也知道最近这段日子的经营彻底被今日冲进御书房给毁了,皇上原本已经把他当做亲叔叔了,是他的冲动把一切都毁了,甚至有可能毁掉整个帝国和他们老赢家的宗庙社稷。
没有皇上这些年经营的天工坊,没有皇上的谋划,帝国怕是抵挡不住西方诸国的冲击,现在想来,三位皇子充其量只是守城之主,若是天下太平,他们还做得皇帝,一旦外敌入侵,他们会把帝国和百姓推向深渊。
赢澈才是最好的人选!
并非是皇上私心选择赢澈。
“迟了,已经迟了,朕不准许有任何意外,皇叔心肠柔软,对他和皇子们未必无情,这本是皇叔的优点,皇叔能把英国公他们交给澈儿,朕已经很感激皇叔了,再只要求皇叔同朕一般无情,是朕勉强皇叔了。”
皇上搀扶起承平郡王,冷淡且疏远,再无前两日对他的信任和依赖,承平郡王后悔难过,无颜替自己解释。
“朕让人送皇叔去为先帝祭扫,等一切平定,澈儿顺利继位太子,再请皇叔回朝,胜负已定,皇叔到时也不会左右为难。若朕无法从外活着回来,还请皇叔看在朕的薄面上,辅佐澈儿,别为难于他。”
“臣……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