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孙颇为不屑,一个外面回来的人竟敢欺负长乐?
顾长乐可是他认定的女人!
任何敢动他女人的人都该碎尸万段!
他走得可是霸道帝王的道路,对每个跟了他的女人都很维护深情。
秦元帝挑了挑眉稍,仿佛对秦桓的话很感兴趣,“哦?继续说下去。”
“这些年顾远一直在外漂泊,他哪来的银子?孙儿可是听说他有做生意,看他们家吃穿用度,他夫人随意撒银子的做派,怕是同盐商关系很深。”
“他若是入朝为官,孙儿怕他成了盐商在朝廷上的代言人,嗯,就是傀儡,他会为盐商争取好处,甚至利用士林的读书人,引起党争!”
秦桓器宇轩昂,刚正睿智,颇有诛杀奸佞的气概。
他上前一步,“父皇,顾远为一点小事过于计较,完全忘记镇国公的生养之恩,孙儿觉得这等不孝之人不配为官!”
秦元帝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握紧,“顾远的确家底丰厚,不过他的银子并非从盐商处得来的,应该是他夫人的陪嫁。”
“秦桓,顾远同镇国公府的家务,他同顾煊的恩怨,是他们父子的事,朕不希望你们插手。”
秦元帝抬手指了指门口,“秦御,这句话,你也给朕记得!”
太子和皇长孙同时回头,秦御不知已在门口站了多久。
“九皇弟。”
太子呐呐说道。
虽然秦御只有一个人,但太子感到莫大的压迫感,面对的人不是九皇弟而是父皇!
太子再仔细看过去,身上的重负突然消失了。
是他的错觉?
秦御轻轻弹了弹袖口,迈步走了进来。
太子和秦桓同时有后退一步的冲动,纵然秦桓同秦御站在一起,也没自信能比得过九皇叔。
“父皇说得儿臣听到了。”
秦御解开斗篷衣扣,随意洒脱说道:“儿子不愿欺瞒您,儿子不敢从命,也不能从命。”
“秦御!”
秦元帝啪啪啪的拍着桌子,高声道:“你说什么?别以为朕宠你,你就敢胡来,连朕的话都听不进去?朕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