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功成名就,可在桃源镇最出名的人仍然是顾家娘子!顾煊的媳妇。
“你可得注意身体。”镇国公拍了拍顾煊的胳膊,“朕让顾明珠帮着秦桓索要赔偿,顾煊,你不介意吧。”
镇国公:“……陛下您高兴就好,臣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银子也是您的。”
“听语气还是介意了,对朕有意见。”
秦元帝笑呵呵拉着顾煊,“都是老兄弟了,同朕说实话,不成么?”
“朕虽然爱银子,但对兄弟怎样?顾煊你也清楚,银子可贵,兄弟是手足。倘若今日脂粉生意是你顾煊做的,朕绝不会让任何人管你要一文钱。”
秦元帝在心头嘀咕了一句,才怪!
他顶天会少要一些银子!
兄弟是手足,银子却是他的命!
“顾远媳妇不知这门生意,想来你也不清楚,都是萧氏出面,朕可不会惯着萧氏,毕竟受害者太多了,朕心疼她们。”
萧氏胸口再次被狠狠扎了一刀,以前秦元帝可不是这么对待自己的。
秦元帝翻脸无情也太快了点。
镇国公神色凝重。
秦元帝的笑容渐渐淡去,“顾煊也插手了脂粉生意?朕竟不知你同秦桓牵绊很深,秦桓如今为皇后侍疾,出不得宫,朕送顾煊去看望他?”
“陛下。”
顾煊打了个冷颤,现在谁都看明白了,秦桓失宠于秦元帝,进而连累了太子。
说是侍奉皇后,其实就是变相软禁皇后和秦桓,彻底斩断太子在后宫的支援。
不是桑农大典迫在眉睫,在大典前废太子会影响帝国气运,秦元帝怕是早就下诏书废太子了。
毕竟秦元帝是个相信神佛气运的帝王。
镇国公就算是活够了也不敢同秦桓有任何的关系。
“臣对萧氏使银子开脂粉铺子一无所知,更不知她同宁郡王合伙做买卖。陛下也知臣,臣对庶务中馈一向是不理会的,对后宅家事也管得不多。”
“所以你被骗了嘛,对女人就是不能太好!”
秦元帝摇头道:“顾煊呀,你好糊涂!竟然把敢把后院完全交给萧氏,你是真不怕子孙断绝,不怕你被你后院的女人给害了!”
他眼角余光瞥见顾明珠认真翻看账本,显然她要把萧氏善于打理中馈的皮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