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爷大笑,满是嘲讽不屑:“同萧阳有何关系?你不会听外面的流言,萧家有先帝宝藏,亦谋害或是藏着先帝的皇子?”
顾明暖沉默不作声,稳稳当当端着茶盏递给萧爷。
“……”
他停顿一瞬,顾明暖扯出一个灿烂柔和的笑容,他从她的笑容清醒时,茶盏已经落在手上了,低头望着浮动的嫩茶,该怎么同她说好?
当年的事又有几件能说?!
顾明暖轻声说道:“我只想知晓越王的事儿,他看萧阳的目光不大对劲,在昨日的宴会上尤其明显,若是对政敌的话,也太深沉了。”
先前萧爷就提醒过她,若想从萧爷口中得到答案,最重要得是坦诚,顾明暖赌萧爷对萧阳莫名的维护和隐隐透着几分无奈的复杂感情。
似萧爷这样的人,耍花招探听不如傥荡相问,即便他不肯说出详情,也不会故意说假话误导顾明暖,“昨儿宴会上,秦王的表现略有不堪。”
“哼,就算是个好孩子落到老畜生的手上也得长歪了去。”
萧爷抿了一口茶,听见顾明暖慢悠悠的话儿,“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注意看了秦王,他偶尔的举动,神态挺像一个人。”
“噗。”
萧爷直接喷出茶水,喉咙发痒猛烈的咳嗽起来,指着顾明暖,“咳咳咳,像谁?你觉得他像谁?”
顾明暖佯装无辜的摇摇头,“正因为我想不到,才来问您。越王没来京城之前,我以为他是为权利归来,见面之后,我觉得越王想要得怕不仅仅是权利。”
“老畜生该死!应当千刀万剐,老天爷当年怎么没长眼睛劈死他!”
门口人影晃动,“奴婢给爷送汤药。”门帘掀起落下,两个妩媚的女子走进来。
她们长得一模一样,不过却很容易把她们区分开来,一个腼腆,一个风流,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身材曼妙,正是妙龄。
顾明暖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