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再没人有衍堂弟这般开阔的胸襟,时常反思自己的所做所为,体谅娘娘,这才有他和娘娘……”
顾诚想着换做是他,还能不能继续接受娘娘?他痴迷于殷茹之时,迷恋得是年少的殷茹,而不是成为萧越妻子的殷茹。
“岳父不仅胸襟宽广,他最难得可贵得是想得少,让身边人自在,自然也少了许多的烦恼。皇后娘娘只有一个,而岳父同样也只有一个。”
“燕王殿下同样是独一无二的。”
顾诚小小捧了萧阳一把,送萧阳出府,单看萧阳对顾明暖的宠爱疼惜,他们都比不上,顾诚曾经以为自己是世间第一情种,萧阳才是真正的痴情人。
萧阳淡然回应顾诚,好似他只是做了寻常的事。
“方才,你的随从说了什么?”顾诚抢在萧阳上马,犹豫片刻,直视萧阳的目光,“是不是关于……关于暖姐儿的事?”
他的目光满是认真,执着,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萧阳摸了一把坐骑的鬃毛,斟酌片刻,有所隐瞒保留:“并非涉及小暖,他们只是怀疑……怀疑越王没有死,这个消息,诚伯父转告娘娘即可,不必告诉岳父,越王诈死所图不小,萧越的路数已经摆在明面上,变数不大,对付萧越容易,倘若越王没死,他化明为暗,反倒不容易对付。”
并非萧阳信不过顾诚,而是连他自己都无法做出判断,又怎能告诉别人?
此时小暖的反常,他不好同任何人说,毕竟娘娘正在关键时候,不能让他们分心,萧阳认为自己保护小暖足以,一窝蜂都挤到小暖身边,没准会给萧越机会,让越王越发重视小暖。
越王重视小暖可不是好事。
他以前就想过要小暖的命儿!
顾诚倒吸一口凉气,“越王诈死?他……你能肯定吗?我不是不相信你,这个消息太……太意外了。”
随即顾诚解释,“越王出殡时,你没去,我亲自去吊唁越王,毕竟娘娘也曾怀疑越王是不是诈死,当时我亲眼看越王躺在棺椁中,棺材的盖子也是我眼看着封严,在下葬时,我也眼看着坟墓被封死,娘娘甚至留下人看着墓地,那几日没有人动过越王的坟墓。”
“躺在密封的棺材里,诈死也成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