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盛杰把杂志送过去后，车延就站在卧室门口。

飞机落地前十几分钟，付善泷从书房里出来了。先到前面乘舱找了找人，没看到，就猜到是去休息了。付善泷没有去打扰，而是在乘舱里坐了下来。

空乘人员送过来一杯苏打水，放在了付善泷的手边。

“我说，善泷啊！里头那小孩儿是哪家送过来的啊？”董泽文又就这个问题和付善泷讨论。

车延听到这话后，呼吸跟着紧紧地收了起来。

付善泷摇了摇水杯，看着那些气泡从上面慢慢沉下去，脸色不变，“怎么了？”

“小孩儿脾气挺不好的啊！”董泽文笑着把刚刚和盛杰的对话学了一遍。

车延更加紧张了。大宝贝是受宠，可也架不住背后穿小鞋的吧！

“这种孩子玩玩就算了，上不得台面的。对了，‘翠馆’里头住着的那几位……”董泽文以一种友好的口气劝说付善泷。私下里他都是和这位如此打交道的，会称呼他的名字，而公事上则是标准的公事公办，称呼也会改变。

付善泷打断了他的话，“你不喜欢他。”

董泽文没料到付善泷会忽然这么问，“呃？也不是……”他就是觉得盛杰脾气太怪，没分寸。

“我知道了。”付善泷没有继续和他说话的意思了。

董泽文以为自己的话被付善泷给听进耳朵里了，也就不再多说。

飞机落地之后，车延护着盛杰从后面走了出来，跟在付善泷身后下飞机。

专机下面就停放着几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