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两人回头,“四哥还有何事?”

陆瑾之交代道:“郡主进门后,不可再说方才那些诸如此类的话。你二人若是缺银子,就去账房上支,莫要占郡主便宜,陆家人不可无志气。”

陆绵绵翻了个白眼。

陆鸢反驳,“哼!四哥,你怎的老是胳膊往外拐呀?那琼华郡主现在还不是你的侯夫人呢!”

陆瑾之,“……”他胳膊怎么往外拐了,他不是为了陆家着想么?

无论琼华郡主如何富裕,都与陆家毫无干系。

他答应成婚,也只是缓兵之计而已。

楚宜修出了一个馊主意,她今日入宫了,并用合适的借口向靖帝提出要观赏一下西域新进贡的枣红马。

以她两世为人对靖帝的了解,他定然会把陆瑾之召见入宫。

陆家的三十万兵马,始终是靖帝的心头大患。

漠北战马一直稀缺,可就在前几年前,陆瑾之不知从何处请来了育马师,三年之内培育出了数万匹战马。

战马配上良兵,无疑所向披靡。

但有关漠北的陆家战马也只是传闻,靖帝十分好奇。

当然了,靖帝尚未捅破君臣关系的窗户纸,不过,对陆家的敲打,一直持续不断。

马场风大,楚宜修身上裹着一件大红色披风,她肤色是陶瓷白,饶是日光下去看也毫无瑕疵,可看见细微的小绒毛。

陆瑾之一到马场,就看见楚宜修手里提着小马鞭,碎刘海下的水眸盈盈发光,正盯着马场上的骁驹,仿佛很想靠近,但又不敢。

陆瑾之上前给靖帝行礼,“臣给皇上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