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陆瑾之身上,更是戾气丛生,他腿长步子大,周御史不消片刻就被他甩在身后。

陆瑾之这副生人勿近之态,朝臣也不再自讨没趣。

说话……定远侯府办婚宴那日,他们也没在酒席上瞧见陆侯呢。

陆瑾之骑马回府的路上,见陆家小厮已经在京城各处贴上了水鬼画像,一时间百姓们忧心忡忡,护城河两岸更是再无人敢靠近。

陆瑾之,“……”

这个误会真是越闹越大。

盛暑将至,每年护城河都会淹死几个人,如此也好,无人再下水嬉戏。

陆瑾之便不做任何解释,任由事情持续发展。

此时,楚宜修已经从老太君的千秋居回到海棠斋,她以身子不适为由,关门睡回笼觉。实则将床底的锦盒拿了出来,细细一番钻研。

这是一只打造精致的锦盒,而最关键之处在于,若是没有钥匙,根本无法打开。

那,倘若直接毁了锦盒呢?

不行,或许也会毁了里面的东西。

楚宜修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暂时不宜直接强行打开。

她只是太好奇,陆瑾之一/夜/折腾,难道是为了找那只锦盒,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如此重要之物,钥匙会藏在哪儿?

会不会就在陆瑾之身上?

谁又能挨近他的身子?

楚宜修美眸一闪,重新将锦盒放入床底。

能挨近陆瑾之身子的人,当然是她这个侯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