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放过一丝角落,但根本不见钥匙。

楚宜修舔了舔锋利的门牙,想咬人了。

敢情她忙活了半天,毫无所获!

楚宜修站起身子,在陆瑾之的衣裳上面愤愤跺了几脚。

这时,净房内的男人喊了几声,“夫人,夫人你过来。”嗓音慵懒磁性。

楚宜修没搭理,直接离开了屋子。

她走出房门,又搵了搵并不存在的泪,低低埋怨了一句,“这日子没法过了!”

丢下一句,楚宜修一路小跑出了竹里斋。

如此,一切就尽在不言中了。

李年,“……”看样子夫人又被欺负了啊。

张峰,“……”夫人衣裳凌乱呢,侯爷他又酒后/乱/性了么?

两人望着天,无论陆瑾之如何喊“夫人”,皆充耳不闻。

此时,陆家女眷都在老太君的千秋居。

萧氏一门心思想把蔷薇塞给陆瑾之,今日或许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但她又不好意思对老太君开口。

毕竟,陆家几人都在忧心忡忡。

虽然陆瑾之暂时被压制住了,可他今日在宫宴上的的确确把突厥太子与使臣给怼了啊。

万一开战的话,陆家可就成了罪魁祸首了。

皇上到底会不会降罪,还未必可知。

一小丫鬟疾步走来,撩开湘妃竹帘,便开口道:“老太君,不好了,侯夫人她哭哭啼啼的从竹里斋跑出去,奴婢还瞧见夫人她、她……衣裳凌乱。”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不用去问,也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