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盛暑天,陆瑾之此前也最厌恶这种近乎黏腻的亲密,可以说,他很厌恶有人挨近他。然而,此刻,抱着娇软美人,他却内心忽然一下子就充/盈了。

这滋味甚妙。

闻着楚楚女儿香,陆瑾之满足的深吸一口气,还轻笑了两声,“呵呵,夫人,日后若无我允许,莫要擅自回长公主府,可听见了?”

他的娇妻过于孱弱、单纯,根本不知这京城人心险恶。

以他看,长公主也并非真心实意为楚宜修着想。

眼下,在陆瑾之看来,他才是天底下最怜惜楚宜修的人。

天知道,他这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心动。

陆瑾之抓着楚宜修的小手,竟也觉得甚是可人,反复捏了捏,“夫人,你这手是怎么长的?”

楚宜修,“……”

她也想反问一下,陆狗贼,你这一身腱子肌又是怎么长的?!

楚宜修沉默着。

陆瑾之觉得仅仅抱着不够,车帘时不时被晚风吹起,好在车厢内没有点灯,光线昏暗,外面的人无法看清里面光景。

陆瑾之心思一动,捏过美人下巴,脸凑/了上去。

楚宜修,“……”

不能动武、不能动武、不能动武!

她三翻四次提醒自己。

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大抵就是命呐。

马车行驶在青石长街上,陆瑾之/亲/上瘾,时而快,时而慢,时而又细细品尝。

他这人素来擅长精益化求精,这一路上已经琢磨出好几种/亲/法,还颇有耐心的反复尝试。

马车终于停下时,楚宜修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

陆瑾之的手扶着她/细/腻/的肩头。

男人嗓音喑哑极了,“夫人,方才得罪了。”

楚宜修眼神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