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 长公主那边, 一听说楚宜修被捉回来了,她掐指一算,不免失落, “才一个月就被找着了, 看来还是贤婿略胜一筹。”

心腹,“……”殿下如今怎么总是站在姑爷那一边?郡主难道就不可怜么?

长公主挥挥手, 吩咐道:“去本宫私库, 取些滋补药材, 给贤婿送过去。”

心腹,“……”

除却靖帝与长公主之外,崔阳也在暗中打听了陆瑾之与楚宜修的事。

这倒不是他多虑了,而是楚宜修离开侯府之前,曾经主动勾搭过他。

以免被陆瑾之记恨上,崔阳也是诚惶诚恐。

得知这对新婚夫妇一路上“恩爱逾常”,崔阳才暗暗松了口气。

这个多月以来,他一直在暗中观察陆家,不得不说,陆家各方面都入他的眼,极适合当同盟。

美人固然好,可江山更是难能可贵。

冀州之权,他势在必得。

故此,陆家这个盟友,他交定了。

定远侯府,书房。

陆瑾之这次突然从京城离开,外出寻人,着实是一桩冒险之举。

而今,虽然一切顺遂,人也找回来了,但陆渊与陆延还是心有余悸。

陆渊一惯温润如玉,今日也沉了脸,“老四,你上次离京之后,侯府方圆半里地皆有探子巡逻,皇上虽没有明着做什么,但实则已监控了侯府,诸如此类的事,莫要再发生。”

陆延也提醒,“老四,你虽是家主,但也不可率性而为。”

陆瑾之正神色悠闲的品茗,较之一个多月之前,他如今更为从容,而且若再一细看,眉目之间还隐有风/流之/色,宛若春风得意马蹄疾,好一派潇洒。

陆瑾之淡淡启齿,只说了一句话,“二哥、三哥,我已拿到藏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