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宜修不答话,陆瑾之又说,“夫人,今晚诸事,你可记忆深刻?以后每一次,为夫定会让你终生难忘。”

楚宜修,“……”

她有没有小命都难说了,又谈何永远记住?

当晚楚宜修眼睛实在睁不开,又昏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花嬷嬷端着一碗汤药过来时,陆瑾之早已去校场习武去了。

楚宜修艰难支棱了起来,外面天光射入,照亮了内室的一切,楚宜修环视一周,仿佛还能看见她与陆瑾之昨晚的荒唐事,尤其是梳妆台的铜镜前。

楚宜修,“……”亏得她重活了一次,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

她反反复复宽慰自己,全当是养了个能力不凡的小倌吧。

不然还能怎么样呢。-_-||

花嬷嬷表面保持镇定,道:“郡主,您要的汤药,已经不烫了,早些喝了吧。”

楚宜修一心以为这是避子汤,立刻端起来,一饮而尽。

汤药有些微甜,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楚宜修试着下榻,可她一动作,身上薄纱掉落,花嬷嬷只看了一眼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侯爷怕不是八爪鱼转世吧!

花嬷嬷一阵心惊,“郡主,您还是好好歇着吧,实在不行……给侯爷纳一房美妾如何?”

郡主是正室,只有她生出来的孩子,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就算是侯爷纳妾,也没多大威胁。

花嬷嬷提出了蔷薇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