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并不想要呀。

等到他日一切尘埃落定,她只想离去。

上辈子究竟是被谁害死,已不重要。

重要的是, 这一世她定要寿终正寝!

楚宜修的手背吃痛,她小腹也隐隐胀痛,后腰酸胀, 小脸拧巴着,乍一看又如之前一样, 还是那个娇弱不能自理的琼华郡主。

陆瑾之看着她,一手轻抚她精致的脸,这张脸还真是招惹人,就连他都不能幸免。

陆瑾之想起一事来, 笑着问,“夫人, 我书房的锦盒,是不是在你手上?你早就知道我是陆云天,不是么?”

楚宜修还能说什么呢?

遂, 坦白从宽。

“夫君, 我不仅知道你是陆云天, 也知道你这些年在漠北的一切秘密。如你所说,你我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如今, 你身中情蛊, 必须拿我解毒,等到他日不需要我时, 夫君大可再娶。”

她的意思也很明确。

她不愿意和陆瑾之一直纠缠不清。

陆瑾之把玩着她的小下巴, 只是笑了笑。

真要提及两人的恩怨, 只怕是一箩筐的纸也记不下。

恩怨一笔勾销?她想得可真美!

陆瑾之诧异的发现,彼时他恨不能弄死的人,而今却时时刻刻想在榻上狠狠疼她。

陆瑾之把楚宜修拉了起来,抱在自己身上,一只大掌放在她小腹上,源源不断输入内力。下一刻,楚宜修立刻觉得浑身舒坦了起来。

她看着男人,“夫君怎会知道这样做?是曾经帮哪个小娘子减轻过痛苦?”

呵,他有没有其他小娘子,她难道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