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还很会装。

就连她都骗过去了。

陆瑾之从单膝跪地的状态站起身,一把抱住了楚宜修。

楚宜修自己倒是没什么澎湃情绪,陆瑾之抱着她时,双臂在轻颤,但又不敢用力,生怕会勒紧了他的孩子。

“夫人,我回来了。”

楚宜修,“……”

面对陆瑾之如此澎湃的情绪,楚宜修有些招架不住。

此时,靖帝算是看明白了。

他双手合十,拍起了巴掌,语气怪异,“呵呵,琼华,你倒是把舅舅骗得团团转。”

楚宜修推开了陆瑾之,他一身血与汗,想来长途跋涉,从未洗漱。

男人的眼眶微红,楚宜修被他盯到头皮发麻,眨眨眼,佯装关切,“夫君,我听说,被狗咬了,会得狂犬病。”

这可是个大问题。

陆瑾之当场点了左臂的穴道,笑着说,“无妨,为夫不会出事。”

靖帝打断了他二人的话,又说,“大胆陆侯!你此行并未前去突厥,你这是欺君!”

靖帝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呢。

陆瑾之倘若当真去北伐突厥,没有三年五载回不来,更别提这么快就有捷报。

再结合崔世子的失踪,他很快就能想到冀州。

而,好巧不巧的,冀州那边的探子已完全没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