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富贵盯梢他许久了,若是换作寻常任何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儿,一准被他弄到手了,可元宝儿这小儿看似大大咧咧,风风火火,实则跟个小滑头似的,心眼贼多,接触半年下来,甭说摸个小手,他愣是在言语上都没机会调戏过一二。
后来好不容易等到那邵安那小子回来了,邵安与他有仇,两人正合计着弄上这小儿一回,不想一转眼,这小儿竟投身到了二爷门下,竟是个有些能耐的。
这样一个奸滑之人,连他,连杨三,邵安等人都数回在他手底下吃了闷亏,这样一个刺头,怎么可能是个丫头片子呢?
虽说他生得略有些女相了些,被厨房以及西院的人戏称为娘娘腔,雪媚娘,可无论是性情习惯,还是脾性姿态,都是十足十的男人模样,并无任何女流之气啊!
这样一个在男人堆里混了整整两年的人,竟然是个女的?
马富贵一时有些瞠目结舌。
虽被震得难以置信,然而马富贵到底是花中老手了,眼前这副景致唬弄不了他。
只见扒开外裳的这副娇躯,只见双肩圆润,脖颈如玉,目光所及之处,每一寸肌肤犹如最上等的雪肤凝脂,又见肌理白皙,宛若透明,一眼望去,还未曾触及,眼睛便早已经率先感受到了那抹吹弹可破的细腻。
试问一个男人,又怎么可能会拥有这样娇嫩的身躯?
又见这小儿胸前裹着厚厚几层白布,白布将整个身躯勒裹得严严实实,宛若平坦,然而马富贵依然能够从那若有似无的曼妙中窥探出几分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涟漪和婀娜。
少女的身躯柔软,酥软,圆润,曼妙,透着股子独有的芳香,令人如痴如醉,神魂颠倒,非寻常男人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