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仆纪大人想伸手捂耳朵然而又可恨自己没多长两只手,总觉得路过的路人都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是以这一路车驾的是战战兢兢,心惊肉跳。
待快到了齐王府时,里面的动静竟然还没有停歇,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势。
得,这下他也不必再担心主子有雄风不振之隐忧了。
纪乾调转马车,只好又绕着周围的闹市慢悠悠地转悠了两圈,直到马车里面再次传来一声主子沙哑的吩咐。
“回去。”
男人的声线在欢愉过后显得格外慵懒低沉,似乎连一开始来时的怒气也一并消失殆尽,化作乌有。
纪乾暗暗咋舌,一边如蒙大赦般飞快地就驱车绕回了齐王府的方向。
车停在了齐王府的角门,这处少有人经过,没有正门那么显眼。
魏玹用自己在马车平时备用的一件长袍将怀中的小奴婢从头到尾包了个严实,只留下一头乌黑柔顺如绸缎般的青丝披散在外。
两人额头与鬓角旁同样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昭示着适才在马车中发生了何等让人难以言说又酣畅淋漓之事。
不敢等主子吩咐,纪乾就很贴心地先跑回湛露榭去命人备水,好好的一个侍卫俨然成了跑腿的小厮。
等热水抬进来的时候,魏玹也抱着沈漪漪回了院子,他把沈漪漪先放进浴桶里,而后自己也除衣坐了进去。
甫一入水小奴婢就迫不及待地手脚并用缠了上来,靠在他的胸口难受地抽搭着。
魏玹抚了会儿她光滑细腻的后背,将她翻了个身伏在浴桶上,健壮的手臂上青筋紧紧绷起。
但她初经人事,如此已是极限,魏玹虽有精力,想她却是必定承受不住的,看着她又缠上来哼哼着要,魏玹便捏住她绵软的耳垂,低声道:“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