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齐王妃,她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会如此厌恨她以至于要将她置之于死地。
春杏却摇了摇头,“这奴婢便不知了,世子自昨日回来后就严令封锁了此事,明园中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许奴婢们议论。”
按照魏玹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沈漪漪总觉着过不了多久王府就会发生什么大事。
不过眼下比起魏琅和齐王妃,显然是她这个与魏玹同居一处的小奴婢处境更岌岌可危些。
晚膳后,春杏跪在地上呜呜哭着道:“姑娘求你喝了这燕窝吧,世子爷说你若是敢不喝,他、他就把奴婢给发卖了出去,奴婢不想被卖,奴婢是家生子啊呜呜……”
沈漪漪听了春杏的话,震惊道:“你说什么?!”
天底下哪有这般逼迫人的!她要去砸那碗燕窝,被春杏死死地按住哭求,“姑娘怜惜奴婢,姑娘怜惜奴婢!”
她睁大眼睛一直紧盯着沈漪漪将那只玉碗里头的燕窝一口口尽数喝的一滴不剩才肯作罢,口中念叨着道:“姑娘喝了是对自己的身体好,生气也不能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嘛。”
沈漪漪就把被衾往脸上一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春杏叹了口气只好闭嘴出去了。
没几日,通州传来了魏琏的消息。
齐王妃欣喜地打开儿子快马加鞭送来的家书,刚开始时是字斟句酌地读,到最后直接一目十行,一张粉面失尽了血色,直接昏死了过去。
若不是赵嬷嬷在后面接着,头怕是都要跌到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