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囊是淡粉色的,上面绣着折枝桃花,一看便是女子所用。
魏玹淡淡地“嗯”了声,粗粝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光滑的后背,“明日多绣一个。”
“为什么?”沈漪漪不明所以。
后背轻柔的抚弄便停了。
男人危险的气息靠过来,亲昵地贴在她的脸侧,攥着她长发的大手却忽地用力一扯,柔声问:“你、说、呢?”
……
迫于魏玹淫威,第二日沈漪漪便问兰蕙要了些绫和绮给魏玹做香囊。
想来魏玹那般挑剔的人看不上寻常的样式,春杏挑了一匹斜纹地起暗花的绫缎,又拿来一些金银线,问她成不成。
沈漪漪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春杏便笑着留下了匹绫缎,她帮忙裁布,沈漪漪就画图纸绣样子,这一日两人就在忙活这些。
等春杏有事出去的时候,沈漪漪看着人走远了,赶紧扔下手中针线关好门窗。
从衣橱底下抽出一把青绢纸伞,撑开伞后用小银剪将每一个伞骨剪断,顺着纹理剪下两个巴掌大的油布来,把油布藏进荷包中。
剪断的伞骨和剩下的油布则用一件旧衣衫抱起来,准备趁着下次春杏不在的时候好埋在院子里。
等春杏回来的时候,看见主子在屋中一身杏子长裙安安静静地坐着绣香囊,低眸间螓首蛾眉,雪肤花容,她忍不住感叹,当真是赏心悦目啊。
……
十日之后,圣人长女安国公主芳辰,在公主府中设下寿宴宴请各世家郎君与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