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就这样一件事追究起来,靳顷也是要按军法处置的。
但他毕竟有实权,发生了这种事,在因为此事而紧急召开的会议上,面对着一群有头有脸的人,靳顷仍然能不受任何人辖制地坐在椅子上,对此事进行反驳。
“我对研究方向的事情并不想多说,只希望在座各位清楚一点,天泛石研究权是属于我的,”靳顷环视四周,“对于其他流言蜚语,我认为多是谣言,研究报告你们也看过,进度如何不用我多说,若是诸位把这石头捧得太高认为我无所不能,那就是想多了。”
靳顷这几句话算是大实话,研究室机密泄露他硬是不承认也没有,但研究室的进度并没有路漾他们宣扬地那么高,狄亚才是真对天泛石有高度运用的。
靳顷想到这也是暗恨一把,他把狄亚拖下水的计划失败,这时候把他说出来也没有人信——狄亚藏着太深,在这些人眼里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即使是事实,可就是没有人相信。
“你的左手,又怎么解释?”
“这不该问我,”靳顷道,“你们该去问医生为我治疗的时候做了什么,光把这件事归为天泛石的功劳,简直异想天开。”
“而且——”他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这事再怎么说,也是我军部的事情,有些莫名其妙的无关人士,就不必关心了吧。鬼知道你们是为了军部义愤填膺呢,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发声?”
“你少挑拨离间,”在座有人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你隐藏了自己的研究方向,说不定我们现如今看到的就是一部分而已,真实的研究进度,又有谁知道!”
“这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靳顷道,“我再与各位说一遍,天泛石研究权在我手上,我有些小错的地方在于是向军部隐瞒了一小部分情况,但这也是有考虑的,现如今你们一个一个来这里扩大事态,又抱着怎么样龌蹉的念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