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援还没搭腔,一旁阴沉沉的大丫倒是冷笑一声,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阮兰,“你同情她?”

阮兰满脸纠结,她说:“我也不是同情她,哎呀,说不上来。”

大丫把饼子往锅里一摔,像是在发泄一样,阴恻恻的笑了起来:“她那种人啊,就该游街,就该骂成破鞋。”忽然,她又回头看了眼阮援,咧着并不白的牙齿笑了下,“小丫?你觉得呢?”

阮援皱了皱眉,这一瞬间他好似被大丫看透了。也许是大丫天生是个心思剔透的,前后一推理,就应该是察觉到那封并不应该出现的信,有可能和进入房间的人有关。

可为什么阮金花没有怀疑呢?那就要多亏刘丰以前的多日跟踪观察,阮金花自己都忘自己的“笔友”有几个了。

可他却一点也不慌张,直视着大丫阴沉的目光,却打了太极:“我回来的晚了,还真不怎么清楚金花姐的事。

大丫含着笑转过头没说话。

这个时候饼子也烙好了,大丫端着饭和二丫回了屋,边走嘴里好像还哼着几句歌,再配上她那青黑的眼圈,真有点阴沉恐怖的感觉。

待厨房就剩下阮援和阮兰,阮兰拖着小马扎和阮援并排坐,低声道,“你有没有觉得大丫有点不正常?”

阮援说,“我感觉她好像心事很重。”

“这样下去,大丫指定得憋坏。”阮兰随口一说,过会又跳脱到阮金花身上,“小丫,你说阮金花长得有那么好看吗?那些人为她神魂颠倒的?”

阮援看出黄瘦的阮兰这是“柠檬精”了,他安慰道:“长得好看也不能当饭吃。”

阮兰皱了皱眉,摸摸自己的脸,“可你说,长得不好看,也真的会让人吃不下饭啊?”

阮援:???

这小姑娘思维真的有点难搞。

……

今天从早上到晚上阮家就没消停过,大半夜隔着好几间屋子都能听到二伯娘咒骂刘丰那些男同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