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援笑了下说,“自古以来,欲壑难填。”下一句他没说,还有怀,“璧”其罪。

中秋前三天,猴子就把第一笔“巨款”交给了阮援,整整五百多块!毕竟阮兰那面他还瞒着货源的事,只拿出二百块,这都让阮兰高兴的蹦了好几天。

再加上俩人一回家就得知大丫被孙主任拘留的事,都觉得最近几天阮家的空气都变好了。

八月十四这天,阮援像是打卡一样提溜着东西去看邱镇。

邱镇的手已经好多了,但邱奶奶还是不允许他做一点活,生怕他留下后遗症将来落下个残疾,可她这一天天又看不住这个混小子,所以一看到阮援,邱奶奶特别开心,边数落邱镇边心疼道,“你前几天没来,他就偷偷去山上挖蘑菇了,给我气的,他就不怕那些草啊,虫啊,再感染喽!”

阮援笑了笑,这还真是邱镇能做出来的事,他说,“等会我帮你好好骂他。”

“哎呦,还是别骂了。”邱奶奶像是个小女孩似得,“他听到你骂他没准能偷偷哭呢。”

阮援抽抽嘴角,奶奶,您是不是对你孙子的人设有所误解。

邱奶奶又继续说,“还有啊,他明天过生日,咱们还是别欺负他了。”

“邱镇过生日?”阮援很惊讶“中秋节。”

“是啊。”邱奶奶心疼的笑了下,“生在团圆节,却从来没团圆过啊。”

“别这样说,奶奶。”阮援皱了皱眉,他看着正坐在石凳上看书看的入迷的邱镇,明明穿着朴素,却像是劲竹一样的向阳而生。

他继续说,“有些人也不值得邱镇和他们团圆。”